白冷擎表情变了变，他心里怎么想的，一时情绪激动，还是早就想好的她都管不了。

苏婉婉的手都在哆嗦，她拉开衣领，露出大片的雪白的肌肤，漂亮的锁骨。

白冷擎的眸光紧了紧，身边的助理看到苏婉婉的动作之后，低下头不敢看一眼，他们这些人，对于美女那可是没有不喜欢的。

可，苏医生，绝对不行。

他不看苏医生，仅仅因为她就是苏医生，和顾九霄白冷擎无关。

白冷擎看清苏婉婉身上的痕迹，他的眸光骤然紧了紧，接着是诧异。

“我的解释是……”苏婉婉语气缓缓，又低又紧，“你哥哥给我下药了，他的死是其他人做的，这个回答可以吗？”

白冷擎被苏婉婉的话震惊不已，他赶紧把自己的外套，裹在苏婉婉身上，他太用力，她身体晃了晃。

他此刻好矛盾，目光落在苏婉婉身上，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
她把白冷擎的外套还给他，把自己的衣服裹好，很努力很努力的掩饰自己的情绪，心情真的好复杂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白冷擎艰难的开口，“对不起……是我……太大意了。”

现在他垂着头，都不敢看眼前的女人，也不管别人怎么想。

八大联盟和白家特别的安静，气氛非常的沉重。

“你说对不起，也已经成这样了。”苏婉婉努力的调整自己的情绪。

“这样，你还要闹吗？”苏婉婉表情冷漠，眸光里全是固执。

那种固执，白冷擎都觉得无比的难受。

苏婉婉为了顾九霄，才告诉他事情的真想。

她想保护顾九霄。

被强暴这种事，对任何女人来说，都是一种耻辱，她却这样说出来，赤裸裸的揭露自己的伤疤，鲜血淋漓。

他的心情说不出的悲伤，后悔。

“顾九霄。”白冷擎忽然笑了，眼睛里闪着亮亮的东西，“因为有他，我一次都没成功过。”

苏婉婉一动不动的盯着白冷擎，神色变的晦暗不明。

她很想很想像从前一样，或者永无交集，他人的可怜和怜悯，她真的不想要。

他们之间，注定只能是这样了吧。

“苏婉婉。”白冷擎咬咬牙，他努力忍住自己的情绪，他对她难舍难得，“请你离开。”

苏婉婉闻言顿了顿，胸口又酸又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