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。”顾九霄无奈，苏玩玩的头差点掉落空中，他伸手接住，“一个疏忽，老板娘就变成破产家属，所以让她过她想过的生活，而不是茫然的走进下一段婚姻。”

顾九霄的语气有些不笃定，他现在身体好了一些，可那次手术之后，对他的身体造成了不可小觑的影响，或许说不定哪天就会倒下。

“说什么了？那些年你在国外的时候，老伴娘也没想离婚。”苏婉婉歪着脑袋说，接着又喝了口威士忌，喉咙被刺激的难受，“支持她不和你在一起。”

“现在不同了。”

“哪里不同？”苏婉婉有些紧张，转悠着酒杯，“女人虽然有时候很懦弱，但真想做什么事，丝毫都不输男子，而且老板娘是砚柏聿最后一个学生，她可厉害着了，哪怕你命悬一线，她都能让你死里逃生。”

“就是，老板娘很优秀，你觉得叶萧萧很厉害？开玩笑，老板娘医术她下辈子都赶不上。”苏婉婉摇头晃脑的说，轻视一切，傲视的模样。

叶萧萧的那点技术含量，还在很是不好意识提。

顾九霄闻言顿了顿，从前的苏婉婉断不会说这么张扬的话，更没有这么爽朗刚正的目光，浓烈的让人想霸占。

“呵。”安静的谭毅，忽然开口，“整的你那么冲动，你对老板娘有想法？”

顾九霄吐出胸口一口浊气，这威士忌度数很高吗？谭毅都上头了。

苏婉婉直接忽视谭毅，像只有他们两人一般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顾九霄，“额，老板，你不舒服吗？怎么叹气？”

顾九霄揉了揉太阳穴，她猜到的吗？

不知道她怎么知道他身体不舒服的，忽然苏婉婉拉着他的领带，俊秀俏丽的小脸凑近他，压低语气说，“你叫我一声姐姐，叫我姐姐，我就帮你看病，可以吗？”

话落她一脸笑意的想要远离顾九霄，可他的手没有放开她，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是那么近，苏婉婉下意识的后退，但他的力气很大，无动于衷，她抬起头一脸茫然的望着顾九霄，他要做什么？

顾九霄挑眉，语气轻轻开口，“你猜，那我在和老板娘表白，她会接受吗？”

啊？

苏婉婉脑子死机一般。

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，过了一分钟她理解了顾九霄说的话，她骤然瞪大眼睛，小脸红的像苹果。

天啦！

顾九霄说要和她表白！

难道是自己出现幻觉了吗？苏婉婉赶紧给自己找理由，心都快要跳出来了，砰砰砰的乱跳，她忽然担心自己的心会跳出来，在想要不要吃药？

现在身边没有治疗心跳加速的药啊！

那到底有什么药？她摸了半天，想看看有没有治心跳加速的药。

“阿嚏。”忽然有一个声音，苏婉婉小脸红扑扑的愣住了，嘴里嘀咕道，“什么声音？”

“阿嚏。”苏婉婉紧张容易打喷嚏。

苏婉婉迷离的想，自己紧张了吗？

“我们回去了，她酒量不好，谭少告辞。”苏婉婉朦朦胧胧的时候，顾九霄开口说。

酒量不好吗？她才没有，一点都不觉得飘飘然呀！

“小助理性格爽快，我收获很大，我们一起吧，这样还可以研究……”谭毅说的很开心，这个小助理很特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