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华带着她去了一家幽静有格调的茶馆饭店，偏僻，也适合谈事情。

两人坐下后，点了菜，待服务生出去，宁华直截了当地问：“我就问你一个问题，你是安凝的女儿？”

“那我也问您一个问题，安凝死前，你和她有接触吗？你回答我，我就先回答你。”

白茶很谨慎，如果两人有接触，那宁华就会知道她母亲怀孕的事，她就无需隐瞒。

宁华像是回忆到不好的事情，表情和严肃，带着几分伤痛和凝重。

“有。”她回答白茶。

白茶点点头，“我是。”

宁华倒吸了一口凉气，虽然有这个怀疑，可被确定了之后，感觉还是不一样。她看着白茶，眼眸中流露出来复杂的情绪。

她心疼地看着安凝的女儿：“你，你这么多年，是怎么生活的？”

白茶不确定过去事宁华知道多少，简单地回答道，“我在乡下，被外公外婆养大的。”

宁华知道安凝的出身，对此不再有怀疑。她叹了口气：“我还以为，以为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。”

没想到当年安凝生了下来，如今这个孩子长大了，进了她所在的公司。

“宁老师，我……”

宁华打断她：“我虽然是安凝的经纪人，但我们长时间的相处，早就是好朋友了，如果不介意，私下里你叫我一声宁姨吧。”

她看白茶的目光已经全然变了，从公司的上司领导变成了长辈对晚辈的怜爱。

在宁华心里，白茶应该吃了不少苦。

这孩子，要是一早就在她面前亮出身份，她也不会冷落她这么久，任由顾莹私下里让人排挤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