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白茶用指甲死死扣着手心，“过了这么久，我也理智了很多，想清楚了很多事，先不说我外公的死，就凭你和别的女人的事，我也没办法继续和你在一起了。或许，我没自己想象地那么喜欢你。”

陌御尘瞳孔紧缩，良久，“我给过你机会的。”

他曾经把选择赤裸裸的摆在她面前，是她选择戴上了那枚戒指。

“我后悔了，我没有弄清楚自己对你到底是什么感情。”白茶脑子懵懵的，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，只想尽快斩断所有和他的联系，“我可能……是同情你吧。毕竟我没见过像你这样心理状态如此糟糕的人，可是你又对我很好，之前还舍命救我，我一时感动……那时候天真，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，没想那么多。”

同情，感动。

陌御尘冷冷笑了。

长这么大，他觉得不需要发病，他现在就能掐死面前这个女人。

“没错，我有病，如果我没治疗，知道你现在会怎么样吗？”男人声音幽长，音线平静，但在寂静的夜中，却莫名让人有些毛骨悚然。

白茶做了个吞咽的动作，突然发现自己把他带到这个地方，是个很不明智的决定。

这男人疯起来你是真的摸不透他想做什么。

白茶偷偷打量他，“你会……会杀了我吗？”

陌御尘想说，他哪怕自己死了也不舍得真的要她命的。

可他知道，她不信。他自己说起来都没什么说服力，也不打算再解释什么了。

陌御尘弯下身子，视线与她平齐，让她知道自己有多认真，“不，你现在会被我扒光衣服，绑在床上，让我为所欲为。我会把你关起来，让你永远不能离开我的视线。”

好好商量没用，求她没用，那就让她怕他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