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米噫自杀痛吗?
有米噫临死前,想要活下去痛吗?
有米噫被推进火柜里燃烧殆尽,最后变成一罐尘土那么痛吗?
还有那个在她腹中才刚刚要发芽的孩子,孩子的痛,会是白雪的千百倍痛。
她有什么资格喊痛!
修长冷硬的指,掐在白雪的脖颈上,可还没有用力,高靖爵又倏地收回了手,滚烫的温度让他觉得自己被火灼了一下。
她烧得很厉害!
好像要把整个屋子都燃烧起来。
很好,
很好,
她没有撒谎,是真的生病了!
而且是真的在痛苦煎熬着,在恶梦里受着各种恐慌,这是她该遭受的报应啊。
高靖爵蹙眉,挥去了心底那抹剧烈涌动的烦燥,看了一眼她桌子上的药,转身离开。
在赫打完电话,转身回到客厅,却在空气里闻到了一抹淡淡的清香味。
这是一种男士香水,极奢华,也极淡,但他是医生,很灵敏。
在赫脸色微沉,转头疾步奔向白雪的卧室,仔细查看她的针头、药水和药物,一切都好,而且她的身体也没有被碰过,在赫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。
又起身去客厅里查看,打开门看着走廊,依然是沉静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