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了,他对安盛夏的心思谁都知道。”谁能想到楚天会和安盛夏染上说不清的关系?
司夜爵无奈的蹙眉,“为什么都会看上她,安盛夏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此时此刻,薄夜寒能想到的只是她……淼淼。
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是么?
薄夜寒非不信这个道理。
“淼淼,你开门。”喝的半醉,薄夜寒上门找了淼淼。
“你好像喝多了。”脸色如常,淼淼好笑的道,“你不知道一个男人大晚上敲门是很不礼貌的行为?”
“我估计安盛夏已经走了。”这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,薄夜寒按住眉心,“她和权少就这样错过了,但是,我不想。”
“嗯?”
“她走了,也许再也不会回来,我估计她是没脸再回来。”眼底透着无尽的讽刺,和鄙夷,薄夜寒哈一声笑,“她就走就,还骗了权耀一大笔钱。”
“其实你们都错了,不是安盛夏骗了权少的钱,是权少不肯把钱要回去,那钱是离婚之后的赡养费,为什么总是把女人想的这么不堪,既然安盛夏最后将股份给权赫,就不是真的为了钱。”
随后,淼淼头脑清晰的道,“你们不过是在她身上,安置了这些罪名,好让她的离开,都让人嘲笑!”
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薄夜寒瞬间意外。
“不知道。”淼淼口吻笃定,“不过,我相信盛夏。”
“那么你,是不是也相信过我?”
面对薄夜寒忽而的质问,淼淼无话可说。
最终,淼淼点头,“曾经,相信过。”
可现在,她的心都死了,还如何再信?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,抓着你不放?”薄夜寒自己也讽刺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