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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邓俐君说,这位三公子对从政为官之道没什么兴趣,因为出生在那样的家庭,看多了官场中的尔虞我诈,阴谋诡计,反而是对经商之道非常感兴趣。因此,他老子将他送到了鸿霖公司任董事长。
如今,正是他义气风发,大展拳脚的时期。
而吴承在生财之道上,这位三公子可是早有耳闻,从内陆游海到香江,从白手起家,到如今成为电影公司的老板,还自己当导演,这不过是在短短的一年之间而已,经历可谓充满传奇色彩。
是以,听到吴承谈起经商之道,三公子自然很有兴趣。
吴承看了眼三公子,末了正色道:“三公子,我的来历,想必你也清楚,你真的不介意与我这样的人交朋友?”
三公子看了他一眼,呵呵轻笑起来,末了正色道:“与什么样的人交朋友,我心里有数。诚然,这边许多人都对从那边过来的人持敏感态度,这我不否认!但世事无绝对,谁敢肯定,从那边过来的,都是身份敏感的人呢?从你并不介意对外公开你是从那边过来的身份那天开始,你的一切资料,就都摆在我们的面前了!”
吴承闻言,不由愕然,似乎没有想到,这边的人会这么早注意到自己的存在,吴承本以为,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小人物而已。
“是不是觉得有些奇怪?”三公子微笑着玩转着手中的茶杯,继续道:“其实不用太奇怪!你的成功太过突然了,而且,你的年纪还这么小,就拥有这样的成就,不想惹眼都难。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你的背后有什么大靠山,大来头呢!”
邓林二女闻言,都不由替吴承担心起来。
吴承苦笑了下,道:“我也知道我的成绩会很惹眼,可却从来没有想过,你们会这么早就注意到我。我能说,这是我的荣幸吗?”
三公子闻言不由哈哈笑道:“是不幸,但也是幸运!因为注意到你,我们才会暗地里调查你,也才会知道,你与那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!甚至说起来,你祖父与我父辈,还有那么点关系!”
吴承闻言,不由愕然地看着三公子。
三公子微笑着端起酒杯,道:“当初两党合作,你祖父吴开诚老先生,身为那边某位已故领导人的警卫员,曾与我父辈见过一面。抗战过后,听说你祖父旧伤复发,卸甲归田,二十几年不问外事……”
吴承似乎没有想到,自己祖父,还有这样的故事。他本以为祖父就是一普通老兵,运气好点,挨到抗战胜利,看到两党反目,不忍看到同胞相残,便以旧疾复发为名卸甲归田,得以安亨晚年。
看到吴承松了口气,三公子继续道:“否则的话,你以为,凭阿君的面子,我能冒险接受你们的邀请吗?”
邓俐君掩了下脸,玩笑道:“太伤心了,我的面子居然不好使!”
三公子笑道:“别伤心了,这可是原则问题!”笑了下,他又继续道:“所以,你的本事,我还是很佩服的。一个人,在没有借助你伯父家族能量的前提下,在香江这样的地方打出一片天地,可不是谁都有这种本事的。所以,对于你的经商之道,我是很有兴趣的!”
吴承点了点头,正准备开口说话,包间外便传来敲门声。服务员端着菜进来,于是吴承停了下来。
吴承提起筷子,笑道:“勇哥,咱们边吃边聊吧!”
蒋三公子也不着急,边吃着东西,边等着吴承的生财之道。
等他们点的菜都上齐了之后,吴承端起酒杯,与他碰了一杯,而后道:“对于宝岛这边,其实我并不怎么了解,在勇哥这样的贵人面前谈经商之道,多少也有点班门弄斧的感觉。不过,说白了,咱们国人的经商,都离不开‘关系’这两个字。”
三公子微微点了下头,虽然觉得有点道理,但显然,如果只是这样的话,自然不能让他满意的。
吴承看了他一眼,微笑道:“那么,如何才能把‘关系’这个网铺开,并整合利用起来?我觉得,这是一门学问!”
三公子挑了下眉头,唇角微扯,继续等待着吴承的掰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