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渊笑了,“你一定在想,我为何如此,对嘛?”
陈麒颔首。
“其实我也不知道。”陈渊说,“可我就觉得和她相见的那一瞥,我就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想离开她。”
“兄长,何必如此?”陈麒很不理解,因为在他这个兄长身边,从来都不缺少女人,而且什么样的天姿国色几乎都有,可陈渊却从未对哪个人如此;就算是当年的苏雨萱,陈渊那般热枕,最后还是做了爱而生恨之事。
可今日,就是这一面之缘,还伤了他的女子,陈渊竟能这般对待。
可见,情感这东西,不但神奇,而且可怕,可怕的狠!
“陈麒,我这番话你或许不信,然则这是我心中所想;她在刑部一定受足了罪吧?”
陈麒颔首,“粗藤棍、细麻绳那些家伙简直没有人性。”
“若他们有人性了,反而要饿死。”陈渊叹了一声,忽然道:“话有一件事我想麻烦你。”
“兄长切不可如此说话,陈麒经受不住。”
“无妨。”
陈渊道:“这姑娘因我受了这般刑虐,我自当不辜负于她;你且去将我那所有养在家里的歌姬、舞姬统统散去吧,每个人三十金。”
陈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可看陈渊地样子又不想冲动之言,犹豫了一下,他没再开口,转身办事去了。
陈渊的情绪已经平复,看着躺在床上的那个姑娘,还是忍不住咽了一声,缓缓走到床边,看着那无血色且惨白的脸,自言自语起来。
“知道吗,我并非轻薄于你,诉说的皆是肺腑之言,只是何苦让你遭累;你放心,无论如何我会治好你,并且决不让这些痕迹留在你身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