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苏恒忽然道:“你现在酒去南关道,看看还能不能调兵过来,在内线从侧翼给咱们一个支援。”
军校点头,随即离去。
鸾军阵地!
秦佴殷端坐马上,手中卜字戟插在地上,正再剥柑橘吃,“你们看到了吗,他们只有这一点人马,不用多长时间一定会群军覆没的。”
一位军校道:“但是将军前面那烈焰的操纵者,可是赵恪的梨花军啊,这些年虽然梨花军没有建立什么工业,但是上一次孤城线战,若不是这群家伙苏定方只怕饮恨当场了。”
“梨花军?”
秦佴殷并不将其放在眼中,“打仗,装备和训练是一方面,计谋和韬略是一方面,最重要的还是将士们的厮杀,再好得兵器也无法彻底弥补人数上的差距,况且咱们鸾军最厉害的不是攻,而是守啊,传令下去,前军已山势推进,左右两翼部队收拢,骑兵上前。”
“诺!”
那军校去传令,又一武官说道:“将军标下此时担心的并非是西关道的战斗,苏定方官拜上将军一生征战功勋卓越,但是他这个儿子啊太过庸碌平常,绝不是将军的对手。”
“那你担心的是什么?”秦佴殷问道。
武官深吸了口气,道:“标下担心的,还是城内的情况,陈都督率兵攻破此地之后,闯入内城,然而这西关道外竟又被封闭,我恐怕陈都督鱼入网笼啊。”
“放屁!”
秦佴殷白了他一眼,“你知道个屁,就算他们真是这么想的,在我叔叔面前他们算什么?这点招数,不足道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