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恨不得把陈帆弄死,但可惜的是,他根本没这个能力。
求助地转头,江少龙想求“王先生”开口。
这时他才惊愕万分的发现,王东东居然已不见踪影。
怎么回事?
在王先生的底盘上,他却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。
江少龙感到了一丝不安。
江少龙认怂,陈帆懒得再理会,环视苏家众人,再次开口。
“苏家的基业,全是迎雪的爸爸打下来的,他一去世,你们便迫不及待瓜分他的一切产业!是为不义!”
“你们坐享迎雪爸爸留下的钱财与资源,却将他的妻女的财产继承权都剥夺,赶出苏家,是为不仁!”
“把孤女寡母赶出去还不够,你们仍不罢休,百般打压。迎雪千辛万苦找到一份稍好一点的工作,你们立刻出面把工作搅黄,是为不德!”
“一群不仁、不义、不德之人,也配提脸面?”
“苏家,还有门风吗?”
陈帆高声呵斥,声如雷霆,震得苏家之人无不心神荡漾,面红耳赤。
有人羞愧地低下头。
“荒谬!”
苏老太气得浑身发抖,怒斥道:“一个不知廉耻,勾引苏玉堂的狐狸精,生下的私生女,哪有资格继承苏家遗产?”
“玉堂死后,养他们母女那么多年,已是我仁至义尽,否则她们早该死在街头!”
苏母和苏玉芳等人点头不已。
她们,显然也是和苏老太太一般的想法。
苏迎雪定定看着面前的陈帆,泪落如雨。
陈帆冷笑,毫不客气地说道:“老虔婆,苏家人的不要脸,都是学的你啊。”
“你养了迎雪和她母亲多年?那么她们在苏家过的是什么日子?在苏家是什么地位,比得上苏家的佣人吗?”
“你们一个个,夺人财产,欺凌孤女寡母。还不要脸的自诩其长辈亲人,说迎雪败坏苏家门风。”
“苏家,除了冷血无情,爱慕虚荣,恬不知耻之外,还有什么门风?”
“口口声声说教训苏迎雪,你们有什么资格?在你们把她们母女赶出苏家的那一刻起,你们苏家,和她们母女还有什么关系?”
陈帆的话无比高昂,声浪一重高过一重,宛若惊雷一般,在苏家众人脑海中轰鸣。
“老妖婆,你上梁不正下梁歪,苏家败落,全是你一手造成!”
“你,苏玉扬,苏家长子,窝囊废一个,除了唯唯诺诺,一事无成,活着不过是浪费粮食!”
“还有你苏迎夏,爱慕虚荣,愚蠢短视,水性杨花,只想攀高枝,一切都是你自找的!”
“温艳秋,你,鼓励已婚的女儿出轨钓金龟婿,鲜廉寡耻。”
“苏雨馨,你,卖弄风骚,就是一堆垃圾!”
手一一指过苏家众人,陈帆毫不客气,把苏家的核心成员都点了名,骂了一个遍。
气势飞扬,骂得酣畅淋漓。
在苏家三年,他对苏家这些人的德行再了解不过,只是懒得多舌而已。
他现在骂,是为了给苏迎雪出一口恶气。
苏迎雪怔怔地看着陈帆,擦了擦眼泪,神色变得坚定。
苏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,其他苏家人羞愤万分。
唯有苏雨馨,既是羞愧,又惊疑不定。
她对垃圾这个词,太敏感了。
心中不由得生起了一个可怕的猜想——难道陈帆就是别墅的主人,那一晚她跑来勾搭的人就是陈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