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，又矿了一个星期的课，都不知道干嘛去了，什么消息都没有，早上上课的时候，又跟谢娇打架，把人家推到地上去，整个背上都红了。”

“成绩差，不听教导，无故旷课，打架斗殴，还经常在外面鬼混，在外面的名声，啧啧啧……你有脸干出来，我是没脸说出来，说出来都嫌丢人。”

“眼下恐怕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她是我的学生，我真是造了什么孽，这辈子要栽在你的手上。我从教这么多年，教的学生数不胜数，不能说全部都好，可教的学生都是干干净净，是栋梁之才，可在手里出了这么一个人，我实在是没脸见人了我……”

“校长，我是管不了她了，我再带她，简直是要少活几年。我看还是按照校规，把她开除了吧，省得被其他学校看笑话，华城第一高中，居然会有这样的学生，也免得让别的学生家长不满，这样的人，还能在华城第一高中的优秀班，留着她在，肯定得带坏班里的孩子。”

曾帆刚开始说话的时候，是一脸的怒其不争，教导无方的模样，然后越说越委屈，一张脸都快要皱在一起，想要哭了一样，到了最后是透着满满的怒意。

顾青芒站在正中央面无表情，偶尔看她一个劲儿在说话，偶尔透过玻璃窗户看向外头，期间并未有任何的辩驳，整个人淡定到不成样子，仿佛她说的人，完全不是自己。

不管她做不做辩驳，唐礼默都不会站在她这边，也不想费尽口舌，去做这些无谓之争。

唐礼默绝对是站在曾帆这一边，今天让她过来，就是想开除她。

唐礼默听着曾帆絮絮叨叨说完这些话，将手里的试卷约莫看了一遍，放在一旁，看向顾青芒，“你还有什么好说的？”话里很是不满与嫌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