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救他,燕如羽铁定是要一命归西了。
他们两兄弟得事情,萧凤亭也不参合,他拍了拍傅庭渊的肩膀,“那我走了。”
傅庭渊点了点头:“嗯。今晚谢谢你了。”如果不是萧凤亭查得路线,他也不会赶的这么及时。
萧凤亭笑了笑,看着傅庭渊似乎欲言又止,就见他已经掐灭了烟,转过身往洛南初的病房里去了。
傅庭渊坐在病床边上,握住了洛南初的手,洛南初似乎被他吵到了,微微睁开眼看了他一眼,傅庭渊说了什么,她又重新闭眼沉沉睡去。
萧凤亭看着傅庭渊的侧脸,那表情格外温柔。
他点了一根烟,轻啧了一声,终于还是没说什么,披上披风外套转身走了。
感情这种事情,如人饮水,如果真能自控,那天底下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。
他缓缓吸了一口烟,看到唐倾发来的短信,问他什么时候回来。
他随手回了几句,关了手机,往医院外面走去。
秋天到了。
他呼出一口烟,目光晦涩的望着冷夜。
那个人的忌日,也快到了。
回忆如同潮水,见他淹没,那些过去,是替身如论如何也无法弥补的遗憾。
西山公寓。
白芷颜把染着血的子弹挖出来放在铁盘上,又低头拿着针线在他血肉模糊的伤口上缝针。
靠在沙发上的年轻男人袒着胸膛,嘴上叼着一根香烟,眯着眼睛望着她笑。
好像根本不疼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