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抚完蜜农一家后,又留了银子,并在暗地里留了两个侍卫,一行人才回家。
走时,还把缩在角落的赵松贵一起拎走。
折腾许久,到家时都已经过了午膳时间了。
听侍从来报,温庭瑞和燕琼从陆参的院中朝门外奔来:“姐,阿危,你们可算是回来了。
我和阿琼都快饿死了,我俩实在忍不住,分了一大块烤羊排呢。
你们要是再不回来,我俩就要生啃一头羊了。”
“烤羊排好啊……”燕止危道:“差一点,你们不仅吃烤羊排,还能吃上我们的宴席呢。”
“吃什么宴席?”温庭瑞问。
燕止危笑:“丧宴。”
“啊?!”
温庭瑞和燕琼齐齐惊呼。
温庭瑞不解:“阿危你说的每个字我都能写出来,但合在一起我怎么听不懂呢?
吃什么丧宴?吃谁的丧宴呀?”
说着,他看向温知虞:“姐,阿危到底是在说什么呀?”
温知虞缓声:“今日,康家的家丁到阿贵家要蜜和钱,因为聊得不太愉快,他们便想绑了我们灭口,再纵火烧掉阿贵家的房子,毁尸灭迹。”
“什么?!”
温庭瑞和燕琼惊得提高声音:“他们想杀你们?!”
“嗯。”温知虞点头:“不过,阿危提前请了县令来,县令又带了许多衙役等在暗处,所以算是无惊也无险。”
“然后呢?”温庭瑞又惊又生气:“这件事可不能就这样算了!
我要写信回京!我要告诉父亲母亲!我要告诉皇上!我要告诉太后……”
原本心情不佳的温知虞,听见这话不由地笑了:“好了庭瑞,不生气。
陈县令已经将人带走,再快马加鞭传信回京,将今日的事上报皇上。
借此机会,正好可以对本地的世家大族进行一番整顿。”
“可我咽不下这口气!”温庭瑞愤怒道:“早知道,我就该与你们一同前去。
我要是在,一定要让他们好看!”
燕止危双手抱在胸前,笑盈盈问:“你要如何让他们好看呢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温庭瑞用力咳嗽了一声:“我可以骂他们,我很会骂人的。”
燕止危笑出泪花:“你说得有道理,我们就该把你带上,把那群人骂得痛哭流涕,下跪认错。”
温庭瑞瞪眼:“你笑我做什么?我是认真的!”
燕止危拭了笑得微红的眼尾:“我没在笑你,我是在为自己的劫后余生开心呢。”
温庭瑞哼了一声。
温知虞道:“时辰不早了,大家都饿了,先去用膳吧,边吃边说……”
席间,几人将在阿贵家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。
末了,温知虞道:“因原来计划着近日便要离开,所以行李全都备好了。
只是,眼下遇到这等事,时间怕是又要推迟个三两日。
至少,要等到京城的传信到,确保陈县令和阿贵一家的安全无虞才能走。”
燕止危道:“你们若是待着无聊,可以乘船先走,等我和阿虞办好了新虞的事,再去赶上你们。”
“谁无聊啊?”燕琼问。
温庭瑞咬着筷子:“谁要先走?”
“我不走。”燕兰琢道:“我等阿危和郡主嫂嫂一起,人多才热闹。”
陆时笺道:“我也不走。”
燕止危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