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…当时脑子一抽,好像在信中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,只是又记不清了。
啊呀,他妈的,乔柴青这个王八蛋昨晚为什么老是要敬酒啊,搞得现在老子又成了冲师逆徒了。
关键是,我到底写了什么呢,怎么记不清了啊,就记得内容比较劲爆。
他拍了拍自己脑袋,撑起身体来,实在有些回忆不起来。
“啊!”
庄玄素连退数步,面色惊恐。
周元瞪眼道:“你又瞎叫唤什么!”
庄玄素脸色涨红,咬牙道:“你混蛋,你睡觉都不穿衣服的!”
说完话就气冲冲跑了出去。
周元瞥了自己一眼,只觉莫名其妙,老子在广州府穿火把裤睡觉有问题吗?又他妈不是在辽东,靠。
他顺手套了件衣服,缓步走出房间,只见阳光明媚,天气非常舒适。
南方就是好啊,冬天都这么暖和,植被都是青的。
伸了个懒腰,庄玄素又气冲冲走了回来,咬牙道:“乔柴青让你去救命,厂子里进官兵了。”
周元冷笑道:“尼玛的,反了他们了!走,庄司主陪我去一趟!”
庄玄素双手叉着腰,道:“不去,关我什么事。”
这个时候你撂挑子不干,我怎么搞?
周元当即笑了起来,低声道:“庄司主啊,这一路走来,全靠你撑着啊,这个时候你可不能不管我。”
庄玄素道:“帮人撑场子这种事,我真没干过。”
周元道:“没事,我有经验,你来就是了。”
两人迅速赶到了染坊,只见数十个官兵已经把大门都贴上封条了。
一众工人全部被赶了出来,乔柴青在一旁跺着脚,满脸都是汗水。
黄作雨腿上缠着木块,坐在轮椅上,静静看着这一切。
周元眯着眼,大步走了上去,吆喝道:“这是怎么了啊!要封我的染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