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听风酒醒后,昨晚发生的事情悉数涌入他脑海。
憋了一天实在忍不住给那个罪魁祸首南绪言打电话。
“沈三?”
“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“大晚上的找我肯定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沈听风那个纠结,要怎么说比较委婉一点不至于伤了兄弟情面。
“你到底了不了解你那个三儿?”
三儿?说的是男装的穆于清?这话问得,肯定是发生什么事又让这二货误会了。
“怎么了。”
沈听风一下子就炸毛了,“南绪言,你特么就没眼睛看人吗?!那小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,昨晚我可是亲眼看见他在勾搭三个年轻姑娘,三个!”
她又穿男装去瞎乐了?
“嗯,还有吗?”
话里的不在意让沈听风怒气翻涌,“你到底听没听清楚我在说什么?我说你看上的那小子背着你勾搭别的姑娘,还一搭就是三个!”
“听清楚了。”
“最可笑的是什么,我跟人家起了争执,他巴巴凑上前来说我是他哥,点头哈腰谄媚地叫人家一口一个大哥,我真看不上他那副怂样!”
南绪言吸了口烟,静静地听着下文。
“你说小爷我需要他一个细胳膊细腿的臭小子解围吗?还说小爷我失恋了在借酒消愁,我去他奶奶个腿,小爷我可还纯着呢,初恋都没有!净在那胡说八道,这不是打我脸呢么,小爷我是那种失恋了就要死要活那种人吗?!”
南绪言轻笑出声,这事绝对是那小女人干的,也只有她能说怂就怂乱说一气把别人带沟里去。
“你还笑得出来!你那是没在现场啊,那小子愣是胡说八道让那人信以为真,还同情起我来了!这小子满嘴跑火车,可把我气坏了!”
“我倒是觉得挺可爱的。”
沈听风差点没把手机砸了,“姓南的,你别情人眼里出西施,你俩可是见不得光的!”
“你大晚上的就为了跟我说你昨晚的糗事?”
“妈蛋,被那小子气着了都快忘了正事了,我可跟你说啊,你俩趁早断了,于清这可还没发现呢,得早点断了。”
“断不了,这辈子都断不了。”
“我说南绪言你怎么就那么不知好歹呢,于清不好吗?你非得背着她找一男人,还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的,这像什么样子!”
南绪言掐灭手中的烟,“你以后会知道的。”
“我特么知道什么,我可提醒你了,你以后可别后悔现在的所作所为。”
“不后悔。”
沈听风实在是劝不下去了,这南绪言顶顶聪明的一个人,怎么在这件事上那么执迷不悟呢?!
甩开电话沈听风就趴床上去了,妈的,爱咋地咋地,小爷我操心个屁!
与此同时,袁梦琳正躺在秦朝阳身边给他吹枕边风,“朝阳,于清也23了,也该找个婆家了。我寻思着在这帝都给她找个好婆家,她从小就受苦,现在给她找个好老公疼着她也不错。”
“这事不急,于清才回来多久,贴心着呢,这就把她嫁出去我可舍不得。”
袁梦琳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怨恨,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她是君柔女儿,你舍不得的到底是她还是那死去多年的君柔,恐怕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了。
“就说你们这些男人缺根筋,女大不中留,留来留去留成仇。于清已经不小了,再说了,只是先定个亲事,也没让她立马就嫁呀,我也舍不得呢。”
袁梦琳面庞温柔似水,心里倒是怨恨不已,她可不想再看到那张与君柔极为相似的脸,每每她都觉得是君柔在看她。
秦朝阳细想着,梦琳说的也不无道理,女儿大了不随爸了,给她找个好老公才是正经事。
“梦琳啊,还是你想得周到,这事就交给你去办,千万千万要擦亮眼睛,可别再让于清受苦了,怪可人疼的。”
袁梦琳紧紧攥着睡裙,他可真是个好父亲啊,才来秦家多久啊就分走了原本属于豆蔻的爱,长此以往,这秦家哪还有她们的立足之地!
本来就该在23年前消失的人,凭什么借着那个女人的女儿身份再卷入她们的生活?
不可以,绝对不可以,有她在,绝不会让穆于清这小蹄子好过。
袁梦琳笑得和善“那是必须的,于清那么乖巧的人儿,我看了都心生欢喜,肯定好好给她挑个如意郎君。你看我,不也挑了你这么个人中龙凤?”
“嗯,于清的事你多费心,君柔不在了,你多看顾着些。”
袁梦琳嗔怪“说的什么话,君柔不在了,于清就是我们的女儿,自然会好好照顾她。”
“梦琳啊,我很欣慰,你能对于清一视同仁,真是我的贤内助啊。”
袁梦琳倚在他怀里,手指摸上他的胸膛,她总是很清楚令他招架不住的点,果然,秦朝阳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,袁梦琳眼里闪过得逞。
哼,不吹点枕边风怎么能给那小蹄子使绊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