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敏是乌云山明媒正娶的妻子,共为乌云山生下了三个儿子,不过她最喜欢的儿子,却是小儿子乌立恒。
张敏出自一个小家族,那个小家族基本就是依附于乌家的,平日里张敏就算知道乌云山在外面风流快活,那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可这一次,事情闹的太大,乌云山理亏,张敏便趁机发难。
而乌立恒受母亲喜爱,却不被父亲重视,也积累了许多不满,这时就义无反顾的和母亲联合起来,逼宫乌云山!
“乌先生……”张敏说着非常疏远的称呼,“我以前就知道你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,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,我为了家庭的和睦,也就装不知道,只是忍你让你!
但是你都这么老了,半截身子都已经入土了,却还闹出这样的事来,不仅我成了笑话,整个乌家都成了笑话。如今是哪里有面皮见人啊!
人家都说,你老公都快八十了,还找了自个孙女差不多大的小姑娘,还生下了私生子。这可真是老当益壮,当年的周文王也不过如此。我又能说什么?
更过分的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一个个都仗着孩子,胡闹起来,要分乌家的家产。外面的媒体又无良,胡乱的报道!
现在乌先生你要不给我们一个说法的话,我们怕是不会心服的。那些不三不四的狐媚小三都能够闹起来,我们凭什么不能闹起来呢?”
张敏言辞锋利,咄咄逼人。
乌云山大感头痛,只得敷衍道:“这事是我不对,等我处理完这些麻烦,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。你大可放心,那些女人我不过玩玩而已,乌家的家产,我是一毛钱都不会给她们的!”
“父亲,有些话我不是很想说。”乌立恒目光坚毅,看着乌云山,“但是今天我不得不说两句!”
乌云山恶狠狠道:“你有意见?”
乌立恒道:“我当然有意见!”
“懂不懂规矩?”乌云山勃然大怒,呵斥道,“我是你老子!”
“封建时代早已经过去了,你也不必完了没君臣父子那一套!我们就事论事,讲一讲道理!”乌立恒淡淡道,“做错事的是你,而不是我!”
乌云山虽然愤怒,却也无奈,他终究是老了,虽然目前大权在握,却也越来越力不从心!
“你说吧!”乌云山气道,“我倒要听一听,你有什么道理。”
乌立恒道:“父亲,你一直就不是一个好父亲,从小到大,我就没有感觉到您对我有多少爱。你对大哥和二哥,也是不爱,你唯一爱的,就是那个乌世民。
你一生秉性风流,在外面攀花折柳,不知道和多少乱七八糟的女人不清不楚。这不仅伤害了母亲,也伤害了我们的情感。
于私,您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。您从来就没有肩负起一个父亲真正的责任,我对此大为不满!”
乌云山冷笑道:“恐怕你倒是恨我的吧?”
乌立恒道:“恨不至于,只不过你不爱我,我自然也不会爱你。我们名为父子,实则路人而已。”
乌云山道:“我就知道,感情是世界上最虚伪的东西,一点都靠不住!”
“所以今时今日,你活成了孤家寡人!”乌立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