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可以尽量避免因在狭窄的山地作战导致的兵力无法展开。”
“那叛变的三州和其他自由州怎么办?”乌尔里希·萨利斯问道,他也想这么干,但问题是周围到处都是敌人,一旦离开就等于没有了后路。
“只要我们能歼灭杜福尔的主力,这些根本就不是问题。”
海因里希·贝拉伊姆自信地说道。
理论上这样做确实可行,但杜福尔就是坚守不出呢?或者米诺菲尔主教的部队不肯支援,那被歼灭的就是不是自由联盟的军队了。
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正统联盟的军队都是新兵,而且士气极低根本就承受不起攻城巨大的代价。
总体来讲这种战术适合在兵力并且兵员素质占优的情况下使用,而现在显然不是时候。
卡尔大公并没有说出来,而是点了坦纳·阿姆赫德这个雇佣兵出身的指挥官。
“大公阁下,我感到十分荣幸。不过伊拉贝姆少校的看法我不能同意,我觉得我们的兵力太少,现在去支援米诺菲尔主教也是杯水车薪。
倒不如先去进攻阿尔高、苏黎世、拉格鲁斯这样防御薄弱的州,这样不但能打通外界通道,还能让自由联盟遍地烽火,让杜福尔不得不回防。
只要弗里堡能拖上一两个月,自由联盟就自动瓦解了。”
卡尔大公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。
这种做法确实可行,但并不是一场荣誉的战争。
这与弗兰茨和自己想要的不同,结果恐怕会让奥地利背上残害无辜的骂名,而最初的目标也就无法达成了,那自己也白来一趟了。
卡尔大公很清楚这是自己的最后一战,因为自己已经上了年纪,而且有点跟不上时代了。
其实弗兰茨还说了另一件事,那就是弗里堡可能连一个星期都坚持不了。
而最根本的问题则是正统联盟临时征召的新兵根本打不了攻城战。
如果弗里堡方面真的连一个星期都坚持不了,那么去攻打阿尔高的部队会被堵在城下两面夹击。
那结果自然是不必多说。
正在这时一位法国军官闯了进来。
这个年轻人穿着一身法式上校制服,一进门就举起了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。
但两名卫士还是将他捆了起来。
“我是法兰西,里昂第十九步兵团团长,夏尔·杜夏特。我是奉命来帮助你们的。”
“法国人?他们不都被自由联盟的人遣送回国了吗?还送了一批武器给对方。”海因里希·贝拉伊姆略带疑惑,略带嘲讽地问道。
瑞士人的口音非常乱,所以有人说德语并没有引起夏尔太多的注意。
“我和我的人换上了平民的衣服,把武器藏进了木柴车里就混了进来。我是代表法兰西来帮助你们的,我没有恶意,我身上还有我国陛下的亲笔信。”
简单地辨识之后,卡尔大公相信了对方的话,同时也想到了一个可以甩锅的好主意。
“夏尔·杜夏特上校,我希望您能带着法兰西的勇士拿下提切诺州为我们打通生命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