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今还是本宫的人,为何胳膊肘往外拐,难不成你是觉得这国师就能起到本宫的头上了?”
铭远见气氛再次僵硬,赶紧跪下。
“娘娘恕罪,只是这新任国师咱们的未曾见过,要是他真与先皇关系融洽,保不齐会在明日使绊子,属下是想着不如今晚便刺探一番,若是真有蹊跷,也好再行安排……”
这话倒是顺遂了几分木磬垚的心思,她懒洋洋的点点头。
“行吧,那你扶本宫起来。”
铭远又任劳任怨地将人从木桶中扶起,给木磬垚伺候穿好衣裳,等到这一切收拾妥当之后,木磬垚这才懒洋洋地伸出手,朝外面点了点。
“你去把人带进来吧。”
铭远一愣,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木磬垚突然狡黠一笑,“你不是日日都穿着这个衣服在我面前晃悠吗?都听说国师不染女色,不如看看男、色?”
铭远的脸色顿时又难看了几分,但他不敢反抗木磬垚,在低头思索片刻之后,又默默地往大门走去,打开了门。
牧云都没想到开门会是这副光景,一个几近半o的男子,缓缓拉开了门,而身后的木磬垚正斜斜的躺在软榻上 ,半分没有要面见下人时的端正。
他面不改色,依旧踏步走进门,只是没有手机,随即便站在门口行了个礼。
“娘娘安好。”
国师与木磬垚之间的距离都快隔了整个房间。
木磬垚细细打量着这个传说中的国师,听说他在半年之前解决了南下的疫情,如今可是百姓们口中炙手可热的人。
只是国师并非是一个人来的,身后还站着另两个男子,正分立两侧站在他旁边。
三人皆是面带一半面面具,只露出五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