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样子不像作假,使臣们面面相觑之后,才开口,“这些东西也是有的,但我们主子已经在置办了,您就不必多费心。”
啊,竟然是这样,那他的确是帮了太多。
姜暄和便收回单子,和他们闲聊了几句,又忍不住问起粮食一事,“这个时节都种了什么?可有种子卖吗?”
这话使臣们可就答不上来了,他们并不晓得农田之事,于是回答姜暄和时也有些心虚,“这等事还得等我们回去查看之后再作汇报,您是想要买些种子?可如今种下去也等不到秋收了。”
姜暄和叹气,承认了,“我晓得的,可若是什么都不种,那到秋日里更是颗粒无收,还请各位帮着打听打听,有什么能种下的,最好是吸水或能种在屋子里头的。”
前者是她有些异想天开的念头,但若是有便可解燃眉之急。
听闻今早沟渠已经开挖了,秋叶安排的十分妥当,她也就不再操心,至于后者,百姓们大多担忧,秋收时之时能收什么,毕竟这关乎着未来一年的口粮和生计,大多数粮食都要卖了换钱来贴补家用的。
如今既然性命已经不再是首要的忧虑,剩下的便是要解决日后的难题。
这对于裘国人来说不是难事,领队们很快答应了,又说还有事要处理,匆匆返回。
姜暄和将人送出去之后,却不大想回去了,她肩上伤口隐隐发疼,想来是外头的风吹了,如今也不大敢走动,便暂且歇在营房里。
也许冯溪薛的提议是该好好想想,她这个样子也做不了太多,恐怕还会给别人添麻烦。
至于刚刚答应的要去看看拓跋扈,去怕是得等城中收拾出来一个轿子之后才能送她去,想来也是遥遥无期了。
京城。姜中正的好日子突然变到头了,原因无非是宫里那位有一日突然出来,说这朝局还得由皇室中人主持才算名正言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