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回去吧。”
谒舍似乎是拓跋氏的私产,地处清幽不说,还有些扮相斯文的人守在各房门口,一草一木也布置得不比丞相府差。
按拓跋扈的安排,姜暄和本来是和秦雪尧住隔壁,但她坚持要两人住一起,拓跋扈也由了她。
晚间,姜暄和等秦雪尧睡熟了,坐起身去外间坐下,倒了两杯茶,不多时牧云便坐在她旁边,端起茶呷了口。
“云叔,一路可有查到什么?”
牧云看姜暄和似乎有些想法,便先让她说,“你是否察觉了什么?”
她点头,将白日在市集所见说与他,“裘国难不成有动兵的打算?怎么突然戒严?”
拓跋炎下落不明,她也不知如今裘国明面上是谁做主。
牧云放下茶杯,从怀里掏出规整叠好的一摞纸条给姜暄和,“你在裘国还没有根基,我只找到了些旧时的暗哨,或许有些消息对你有用。”
姜暄和脊背马上挺直了,她明白牧云含糊过去的是什么,如今还有暗哨的只有她娘那边的势力了,只是没想到还能为他们所用。
那些纸条清一色用极小却娟秀的字写成,密密麻麻看得很是费神,但姜暄和如获至宝。
她凝眉一目十行地过了一次,将它们分成两摞,其中少些的姜暄和又看了一遍。
“如何?可有发现?”牧云能帮到她,心里是满足的,尤其是看见姜暄和有自己的想法和谋划,越发激起他身为长辈的欣慰。
姜暄和揉揉太阳穴,眼里也是满足和感激,“多谢云叔,这些可帮了我大忙了,若是云叔也看了就知道,如今裘国大体是个什么样了,如此,以后在裘国行事都要方便许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