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给了姜暄和希望,她盯着秦雪尧的嘴巴,直到秦雪尧神色有些怪异,摇头道,“我只知道他中毒了,但什么毒看不出来,你知道吗?”
“这……”知道,但不好说,姜暄和接到拓跋扈的眼神也知道这是不能说的。
那老人突然咳了声,将僵持的众人吸引到他那去。
秦雪尧也找到了救星,“爷爷你来看看,到底是什么毒。”
谁知老者看完也是同样的凝重神色,姜暄和等他宣布时已经抿起唇,呼吸有些迟滞。
“爷爷?是不是你也看不出来?”
秦雪尧问出口又不大相信,他们身处边地,来往的除了商客就是去两地求医的,在村子里见多了疑难杂症,不大可能是没见过的。
“还请老先生如实相告,可有医治之法?”姜暄和客客气气开口,但拓跋扈很快对她摇头,又改了说辞,“老先生若不放心能否暂且容我二人在此休息一日,明日我们便走。”
他不再提医治的事情,如今最大的难处只是回到国都,其实这就是医治之法,难的根本不是缺医少药,而是他们能否安全抵达。
但姜暄和不知他的心思,也忧心连日奔逃对他情况不大好,若是能及时诊治怎么也是好事。
“看来你们是知道所中何毒,那这医治之法你们也肯定知道,老朽也不便多言。”
他撤了手转身去侍弄药草,陶土盆里栽了几棵初露绿意的苗,姜暄和看不出是什么。
在他身侧的墙上还有些熟悉的工具,沾着泥土的看着是药锄,还有镰刀斧子之类,都有些锈蚀。
角落的柜子敞开着,里头几个竹编笼子倒是很精巧,只是里头似乎装了什么活物,时不时带着笼子动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