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姜新楣慢条斯理的掏,男人恼火又着急,一把把荷包从他手中抢了过来。
男人看了一眼,荷包里不过一二百两,虽说确实不少了,但是对于他们这些把头别在腰带上的亡命徒来说,那就太少了。
“呸!你堂堂相府嫡出二公子,出门就带二百两银子,你当我们兄弟都是吃干饭的?”说着,将姜新楣空了的荷包扔在地上又踩了两脚。
姜新楣看着荷包上被踩得灰扑扑的绣纹,眸色不由暗了暗。
这是冯溪薛送给他的。
“你,赶紧回相府拿钱!就说我们兄弟跟二少爷一见如故,想要结拜为异姓兄弟,让姜中正拿两万两出来,就当是给我们兄弟的见面礼了!”架住阿俊的男人在他后脑勺拍了一下。
这哪里是见面礼,这分明是买命钱……
两万两。
姜新楣心中不由嗤笑。
这两个劫匪也真是胆大妄为,他们这两个捆起来都不知道有没有三两重,竟然好意思一开口就是两万两。
姜新楣开口:“我愿意跟两位大哥结拜。只是家父为人清廉,这两万两定然是拿不出的。”
“什么!不可能!姜中正那老贼在茳州横征暴敛,做下那么多恶事,怎么可能连两万两都拿不出!”劫匪听到姜新楣这么说,登时就急了。
“我爹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银子,不过……”姜新楣拖长了音调,等着劫匪问他。
“要说就说,别整这些调子!”
“我这些年经商也算小有成就,不如你让阿俊带着你,去我的私宅取钱?”
姜新楣说的诚恳,两个劫匪也愿意相信。
毕竟相府和相府二公子的私宅,哪个看管严格哪个放松些,他们还是明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