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拓跋炎痴迷蛊术,为了逼迫苗族长老帮他施行蛊术,拓跋炎竟然打死残杀苗人。”牧云说起来的时候,满脸痛心疾首。
“我记得……”姜暄和回忆,“拓跋炎和拓跋扈的母亲,似是就是苗人?”
“他这般残害母族之人……”
姜暄和话没有说完,牧云便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。
“他哪里管母族不母族?”牧云轻嗤一声,“原本先皇便不是良善之人,如若不然,也不会抢了苗人入境。”
姜暄和也一直奇怪,裘国在大周以北,苗人在西南,中间隔着大周,怎么想裘国境内也不会有一支苗人。
原来竟是被强掠过去的。
这倒也符合裘国一向给人的印象。
“如果说先皇是禽,兽,那拓跋炎就连畜生都不如,”牧云对拓跋炎深恶痛绝,痛心疾首的开口,“而且他的目标也不仅仅只是侵占大周,他的目标是一统天下。”
姜暄和没想到,拓跋炎竟然志存高远。
只是,若是天下被这样的暴君统治,那恐怕……
届时定然民不聊生,饿殍遍野。
一想到这样的场景,姜暄和不由心惊。
“不过,我相信这世上的南越族人,定然不止你我二人,”牧云说着,眼睛中竟泛起奇异的光来。
“就算只剩下你我二人,也一定有受过王爷恩惠,想要拥护您的人!”
姜暄和听到他这么说,心中也明白。
他想来是害怕她临阵脱逃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