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行知、荣国公以及镇国侯,听到三人的回答后,差点没背过气去,这意思是,他们的财物再也追不回来了?
皇上听后也十分生气,他怒拍着龙案,声震屋瓦:“尔等言之凿凿,却一无所获!朕的江山,岂容此等贼人横行!限尔等半月之内,必破此案,否则提头来见!”
刑部尚书、大理寺卿、都察院左都御史狂抹着额头上的汗,硬着头皮回道:“臣等遵命!”
但事实上,他们知道,这失窃之物,怕是根本就追不回来了。
镇国侯因刚丢失了财物,见皇上这等重视此案,心中稍感宽慰,想着或许能借此机会找回失物,脸色也略微好转。
但凤行知和荣国公心中就不那么乐观了,他们深知,一旦财物被那神秘盗贼转移,再找回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,心中不禁暗自焦急,却又不敢在皇上面前表露出来。
整个早朝在皇上的震怒中结束,满朝文武见皇上大发雷霆,都吓得不敢发出一丝声响,生怕触怒了龙颜。
随着海公公宣布退朝,文武百官都如蒙大赦,匆匆行礼告退,生怕再多留一刻,就会被皇上的怒火波及。
镇国侯回到府上后,见自家儿子面色憔悴,神情萎靡,躺在床上犹如一滩烂泥,心头怒火更甚,想到京中对儿子的风言风语,加之府中被盗,财物尽失,他越想越气,对薛景川的失望之情也达到了顶峰。
他痛心疾首,怒其不争,重重叹了口气后,转身正欲离去,却被自家儿子给叫住了:“父亲,您放心就好,孩儿定会将凤轻染娶回府当小妾的!”
镇国侯闻言,气得浑身发抖,他转身怒视薛景川,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不争气的儿子:“逆子!你尚有脸面提此事?吾府之辱,皆因你而起!休要再提!”
“父亲,孩儿这次有绝对把握!”薛景川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挣扎着从床上坐起,双手紧握成拳,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和愤怒都凝聚在这双拳头之中。
镇国侯被他气得就快晕厥过去了,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自家儿子一眼,厉声喝道:“你若有这本事,先把你自己的名声挽回再说!此事休要再提!”
“父亲,请相信孩儿!”
“不要再说了,川儿,你可知我们侯府被盗意味着什么?”
“怕什么的,只是财物货品什么的被盗了,店铺庄子什么的不都还在吗?况且等孩儿娶了相府嫡女,还愁没有财源吗?父亲,您就等着看孩儿如何将凤轻染和那相府的财富一并收入囊中吧!”
“川儿,你可知相府现在的境况?他们丢失的财物基本上可以说是追不回来了,你娶了她有何用?现如今他们还不如咱们侯府有实力!若你真为了侯府好,那就先将李员外的女儿纳入府吧,经过侯府这次被盗,为父觉得没有什么比钱财更重要了!”
“父亲,那李员外的女儿体型肥硕,面容平庸,娶她回府,无异于养了一头猪,只会徒增笑柄,对侯府声誉无益!”薛景川急声拒绝,满脸嫌恶之色,仿佛提及此事便是对他莫大的侮辱。
“川儿!你怎可如此浅薄,婚姻非儿戏,岂能只看重皮相!李员外之女虽非绝色,却家财万贯,能助我侯府度过难关,你应懂得以大局为重!”镇国侯语重心长地劝说着,眼中满是对家族未来的担忧与期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