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瞬间,那厮吓尿了!
春雪恨恨地盯着那厮,今夜是他引来了岳陇院的人!
“抓起来!”
黎初大喝一声。
李恒安踏着破成两半的门,面色苍白地走进来。
“深更半夜,孤男寡女,行不齿之事,好大的胆子!”
那厮瘫在地上语无伦次:“不是……不是……大公子……我没干,是她!”
他猛然指向春雪:“都是她干的,她有……”
春雪上去一脚,踢掉他一颗牙!
黎初一把拉开春雪,从背后绑住她的双手。
“真是一个悍妇!”
李恒安左右找不见一把像样的椅子,最后坐在一面旧凳子上。
那厮嘴巴流着血,“嘤嘤”哭起来!
李恒安嫌恶非常,瞪一眼他,又去看春雪:“见你是个厉害的女子,何苦作贱自己,找个下三滥!”
春雪破口大骂:“我眼瞎会找他!这个癞皮狗,闯入我的房间!”
那厮湿着裤子,哆哆嗦嗦地站不利索,猫着腰指着春雪的脸:“你这淫货,若不是有个脸蛋,我才不帮你!”
李恒安眼神狠辣地看着春雪。
“说!”
春雪欲狡辩:“我与他不认识,他闯入……”
不等春雪说完,那厮急得跳脚。
“你这个淫妇,现在不认识人了!”
李恒安一个凌厉的眼色,身边两个侍卫扭着那厮的胳膊,拉他离开。
春雪眼看那厮被粗暴地带走,就知不妙。
“好了,终于能安静地听你的委屈!”
李恒安的声音冷漠渗凉,春雪的全身又僵硬起来。
见她不言不语,李恒安不怒自威:“我先去会会你的老相好!”
春雪自知事情要败露,她轻声疯笑几下。
李恒安怒目而视,站起来离开这里,黎初押着春雪向柴房走去。
虽然路途不远,但是柴房偏僻,夜色又深,春雪灵机一动,做最后的挣扎。
路上,她悄悄扔掉了那个香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