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!!”
凰歌笑了一笑开口说。
“李承泽就和你我一样,都是庆帝手中的棋子,他13岁封王有了属于自己的封地,但是庆帝从未让他回去过,15岁他就可以临朝听政。庆帝为什么这么做,在明眼人的眼中大家都清楚。”
“从李承泽被庆帝选中的那一刻开始,他的结局就注定了,庆帝心中唯一的继承人就只是太子,这么多年所有的恩宠、所有的偏心,或许也只是作为他结局的补偿罢了。”
“可想而知,如果太子登基的话,李承泽的结局会是什么。”
“所以我在离开京都之前问了他一个问题,我问他“同样都是棋子为何不能联手”?在我们回京都之后他就会给我答案,到时候是敌是友也就清楚了。”
范闲想了想点了点头,最后实在没忍住,就把自己憋在心里的那个问题问了出来。
“歌儿,我总觉得你对他有一份特殊的感情!!”
凰歌看着吃醋了的某人,“噗嗤”笑了出来。安抚的摸了摸范闲的肚子。
“幼时我落过水,是他救了我。其实小时候,他就像他的母妃,只是一个爱看书的皇子。
后来他母妃被封为贵妃,只在皇后之下,从那以后我过了很久才再次见到他,但是我知道,从那个时候开始,他就已经变得不一样了。”
凰歌看着范闲一脸的纠结,好笑的又摸了摸他的脸。
“安之不要不开心了,我发誓我心中就只有你一人,我只想与你——范闲,共度余生,无论是好的坏的,也就只有你。”
范闲被哄好了,他不是第一次听凰歌的表白,但是每一次都会让他的心“扑通扑通”的跳个不停。
范闲也一脸笑意,柔情似水的看着凰歌
“我这一生,也就只想和凰歌一人共度,我喜欢那个让我第一眼就觉得“非她不可”的姑娘,我喜欢那个明媚张扬的姑娘,我喜欢无论我做任何事情,都让我忘不掉的姑娘。
歌儿,我们一起做任何事情都不会觉得无聊,我喜欢这样,哪怕是我们一起在那里下一天的棋,我都会很开心。”
凰歌听着范闲的表白,嘴角疯狂上扬,笑着说了一句
“傻子………”
过了一会儿,范闲把凰歌拉到了他怀里,让凰歌靠着他。
“你来边境可是陛下的意思?”
凰歌靠在范闲身上,避开他的伤口,闭目养神。
“嗯,当日你重伤可能快要死了的消息传回京都,他发了很大的火,当下就叫陈院长进宫了,你爹司南伯范建听说后,也进宫去了。
但是他谁也没见,因为他接到了第二封密信,等到陈院长和你爹出宫后就给我传旨,让我即刻动身来边境,把你带回去。”
凰歌稍微的扭动了一下身体,有些嘲讽的开口。
“你说,他是不是很别扭,既要、又要、还要、都要,我就没见过这么贪心的人。”
范闲轻轻的吻了一下凰歌的头发,反应慢了一瞬间,凰歌就察觉出来了。
凰歌从范闲的怀里退出来,然后狠狠地瞪了范闲一眼。
“既然你没啥事儿,我就去休息了,你早点睡吧!!”
范闲看着凰歌生气走出去的背影,内心苦笑,他不是那个意思。凰歌的头发没有味道,甚至还香香的。
只是他没想到有一块地方好像是某种鸟类的羽毛,他正好亲在了羽毛上。
范闲知道他惹凰歌生气了,他叹口气,叫了王启年,询问了凰歌住的地方,收拾好打算去用美男计。
话说:
凰歌头上的羽毛是怎么来的,那就不得不说这几日快马加鞭、披星戴月、日夜兼程的赶路了。
其实就是凰歌骑马路上走的时候,一只傻鸟没注意,飞得低了些,直接就撞到了凰歌的脑门上,顺便在凰歌的头发里打了个滚。
凰歌着急赶路,就没有洗漱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