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斗, 你居然还尿裤子。”跟来的其他发小听到纪文冬的话后惊了。
“那还是七岁的事情了。”李金斗一霎那涨红脸强撑着解释道。
“胡说,明明是十岁, 你娘还给你找偏方喝来着,你忘了?”纪文冬皱起眉头认真地纠正道。
“哦~”众人斜眼奸笑地起哄。
“纪文冬,我看你根本没醉。”李金斗看着周围损友看他的目光, 羞愧之下推开挂在他身上的纪文冬掩面夺门而去。
纪文冬被推得酿呛一下, 好险没站稳,目标又转向一旁的纪立军,冲他爽朗一笑,“你, 那个……”
纪立军看到刚刚李金斗的前车之鉴连忙捂住纪文冬的嘴, 慌张道:“大娘前面给我留着晚饭,我去看看啊, 先走了。”
纪文冬小时候就贼的很,最喜欢握着发小们的小把柄,因为这个坑友无数,好在他长大后变得人模狗样的, 所以才沦落得友尽的下场,这次酒后居然抖漏了出来。
在场的发小十分后悔相信纪文冬能改邪归正, 这么久的糗事也就纪文冬能记得, 他们自己都忘了好不好?
无论他们怎么想, 随着纪文冬的视线扫过来, 他们都头皮一紧, 得, 这洞房闹不成了,保脸要紧。
纪文冬还没认清人呢,眼前就一个人都没有了。他目光在周围扫视一圈,只看到邢岳梅还坐在屋里,笑意吟吟地看着他。
他四平八稳地走向她,盯着她的笑脸看了一会儿,皱起眉头问道:“你是谁啊,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?”
邢岳梅看着纪文冬纠结疑惑的小眼神,眼皮微跳,她一点都不想应付半醉半醒的纪文冬,还不如像上次一样直接醉倒呢,好歹听话啊。
“你看我像谁啊。”邢岳梅耐心地把纪文冬拽到床边,让他坐下,顺手扒下他身上充满酒臭味的外套。
“恩,你笑得真好看。”纪文冬听话的抬起胳膊方便她扒衣服,还无知无觉地盯着邢岳梅的脸笑道。
邢岳梅听到这话笑出鼻音,“喝醉酒求生欲还这么强,来抬头,我把里衣也给你脱了,再不擦洗下,你这都要臭了。”
纪文冬听话得抬起头让她解开脖子下面的扣子,他仰起头视线还是盯着邢岳梅的脸。
“媳妇儿,痒。”纪文冬喉结滚动,委屈说道,邢岳梅解扣子的手指无意间拂过纪文冬的脖子,带来一阵阵痒意。他好像感到不舒服,又不想让她拿开手指。
“哟,现在知道我是谁了?”经过一番努力,邢岳梅总算解开了第一颗扣子,听到纪文冬的话,抬头瞟他一眼回道。
纪文冬感受她的手厉害,瘪嘴盯着邢岳梅的手,直到他里衣所有的扣子都被解开,露出他跟他脸和脖子完全两色的皮肤。纪文冬其实本身并不黑,身上的皮肤因为盛夏过后又捂白了回来。
邢岳梅伸手一拍他结实的腹肌,吩咐道:“乖乖坐着别动。”
邢岳梅帮他擦完身后,听着外面已经没什么大动静了,看来帮忙洗碗筷的乡亲们都已经回去了。
现在时候也不早了,邢岳梅洗漱一番后也铺开被子准备睡觉了。她看到纪文冬还坐在床边视线愣愣跟着她移动。
“走开点,我要铺被子呢。”邢岳梅对纪文冬使个眼色他就乖乖站起来了。
邢岳梅铺好两床被子后就看到纪文冬扭扭捏捏地站在一边,一脸纠结的样子。
纪文冬看到邢岳梅终于关注他,委屈巴巴地说一声“冷”。
邢岳梅被他醉后退化的智商逗笑了,“冷找东西盖着啊,委屈个什么劲。”
邢岳梅把纪文冬塞进蓝色的被子里,然后关灯准备睡觉。不一会儿,纪文冬摸进她的被子里面紧紧抱住她。
邢岳梅感受到纪文冬呼出的热气,扑向她的后劲,痒痒地闹心得很。她翻个身看着纪文冬的发亮的眼睛,上前轻轻触碰他的唇角,轻声哄道:“乖乖睡吧。”
明天家里还有一大摊子事需要做呢,邢岳梅准备明天早起帮忙呢。
邢岳梅第二天还是没能早起,临近正午她还坐在床上,揉着腰狠狠地盯着一旁摸着鼻子干笑地纪文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