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艽偏头躲了躲,眼角余光瞥见他颈上那明晃晃的一个牙齿印,她喉咙涌上一阵渴意,欲盖弥彰的移开了眼。
顾九霄静静看着那拢烛而立的女子,目光深沉的,像是戴着粗长钩子的铁索,要将她这个猎物捆缚着,拢入野兽的怀里,按压进腹部好好藏起来。
他十指颤动了下,又牢牢握住了。
“情热?可是狩猎那日?”
顾九霄定定看着昏黄的烛光和茭白月光下盈盈而立的女子,忽然低低笑了起来,“那解情热,还有一个法子,我都可以。”
秦艽想起那日身体的痛楚,眼中闪过不情愿,“不必了,那个不舒服。”
绝没有吸食他血液时那陶陶然的感觉。
顾九霄被她快言快语打击到了,整个人似是都恹恹的,“小纠,你知道你这句不舒服,对于一个男人来说,相当于在说这个男人不行,不是男人……”
秦艽怔楞了下,目光游移的看向他,犹豫道,“只有你知我知,大家都知道你一夜七次凶猛的很,我不说,你不说,大家都不会知道。”
顾九霄咬牙,几乎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丝哼笑,咬牙切齿道,“可这对本王来说,是莫大的打击,若是本王因此有了阴影,再也……”
“你负责吗?”
秦艽听的莫名耳热,她为什么要在深夜里,孤男寡女和这人讨论男人行不行的问题。
“你不要扯开话题,你只说这个交易做不做。”
“做!为何不做!”
顾九霄笑的咬牙切齿,那目光像是带着钩子似的,要将她整个扒拉过来,一口吞下,就此融进骨血里,他目光幽沉,“但是要改一改条件,不管是我的血抑或是我的身体,我对你予取予求,永永远远,直至我死,直到你不再需要。只求你摒弃偏见,前尘往事都随风,你我各自敞开心扉重新开始,再试一次,一年,就试最后这一年,如若你心里还是没我……我保证和你真真正正的和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