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傅晏琛面前也是个透明人吧?我看你们这里所有的战士,身心跟踪到连两性关系都要过问清楚。你都不觉得他恐怖,我又为什么要觉得他恐怖呢?”秦念夏反问。
阿尔娃淡笑:“我是战士,必须接受特战局的考验,对特战局绝对忠诚。你不一样。你是被自己的爱人监视。”
“监视也是暂时的,我情况特殊而已。”秦念夏依旧站在傅晏琛这边。
阿尔娃挑眉道:“你以为,他是在跟你建立关系后才监视你的吗?从你出现在他的生活圈开始,他就已经派人在暗中调查监视你了,他怀疑过你。”
“不仅他怀疑过我,你也一直在怀疑我吧?”秦念夏一脸无所谓,“你跟我说这么多,无非不就是想告诉我,我和你们的背后势力对立吗?
不就是想告诉我,傅晏琛只是在利用我抓冒先生吗?
如果我跟你说,我心甘情愿被他利用、被他监视、被他禁闭,你是不是就无话可说了?”
阿尔娃顿时很是诧异地看着秦念夏。
秦念夏苦笑道:“就算没有他,我一样一直被冒先生利用,一直被冒先生监视。
你以为,我能活得像普通女孩那样潇洒自在吗?
你什么都不懂!就来我这说三道四!
冒先生一不高兴,就会把我赏赐给集团内任何一个男人践踏,或者给我喂毒药折磨我,又或者在我面前杀一个人来警示我。
你说,如此对比起来,傅晏琛对我的监视,岂不是微不足道?”
她在y国十六岁那天的成年礼,在校门口就被几个戴着墨镜的壮汉掳走。
黑暗之中,她手脚被绑在了一张床上。
同时,她还能感觉到,身旁有个男人准备要侵犯她。
后来,她听到了外头传来爹地撕心裂肺地哭喊与求饶,才换来她的平安无事。
事后她才知道,抓她的人是受了冒先生的指令,冒先生突然对她还是少女的身子感兴趣了,想破她的第一次。
如果不是爹地以死相逼,只怕她早就堕落在冒先生一手操控的黑暗之中。
毕竟,那时候,冒先生还想依靠爹地给他制造出这世上最完美的血解药,她爹地若是死了,这世上就没有第二个人能研制出完美血解药了。
爹地虽然不关注她的成长过程,但爹地会拼死护她周全这事,她心里明明白白。
可能,在爹地心里,只要她好好的活着就行了。
至于她是否能得到关爱或是其它什么并不重要。
她害怕冒先生,是刻在骨子里的那种害怕。
明明,她都没有真正见过的冒先生,从小到大却一直被冒先生的命令虐待心灵。
阿尔娃似乎是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,忽然间转开了话题:“走吧!我带你去做没做完的信息登记与采集。”
“你不再质问我了吗?”秦念夏回过神来,心有顾虑地看着阿尔娃。
阿尔娃兴致缺缺地回答道:“看在你我有个共同的敌人份上,暂时放过你。”